么可能骂你。”
“你说谁是流浪狗?”
贺兰牧一指啥也不知道还在撒欢儿的板凳腿:“他啊,没跟你说过吗?家具废品站捡的,刚捡到的时候就——”
他拇指和食指比划了一下:“就这么大点。”
祝宗宁今天第二次把他的手从自己面前打开了:“那你说谁不乖谁咬人?”
毫无所查的小傻狗板凳腿儿继续背锅,贺兰牧rua着它那毛茸茸的狗头:“他呗,刚刚咬我拖鞋,你看看。”
贺兰牧抬起一只脚,示意祝宗宁看他那九块九包邮的黑色塑料拖鞋上并不存在的两颗牙印:“俩牙印呢。”
祝宗宁总算见识了贺兰牧掩藏在这副痞气十足的漂亮皮囊底下真实的无赖作风,气得简直要打人了,可下一秒却被贺兰牧一把搂进了怀里。
贺兰牧也就占占嘴上便宜了,真把祝宗宁气着是舍不得的,逗了他两句见好就收:“你还知道自己不乖啊,真打算不理我了?不要我啦?”
贺兰牧的胸膛结实又火热,硬邦邦的又富有弹性,祝宗宁感觉自己前胸腔被挤压得发闷发疼,他垂在身侧的两只手的小指轻轻动了动。
隔了一会儿,大概几秒钟,祝宗宁的目光从茶几上放得西瓜汁挪到了投影屏幕上,对贺兰牧的问题避而未答,转移话题文:“你什么时候弄来的?”
与此同时,他轻微地退后了一点,让两个人从亲密无间地抱着变成很近的面对面地站着,目光仍旧越过贺兰牧的肩膀看向他斜后方的投影仪:“这个东西。”
贺兰牧回头看了一眼:“哦,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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