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了,怎么就转到醒酒汤上去了?
他扣着贺兰牧的腰不肯放,手不老实得往贺兰牧短裤的松紧带里面伸,却又被贺兰牧扣住手腕动弹不得。
祝宗宁今天一个晚上被打断两次了,会所那个他本来的确没想带上床也就罢了,可贺兰牧在车上就把他撩拨的不上不下,这回无论如何他也不会把人放走。
他咬着贺兰牧的耳朵,气息还不均匀,喘着气笑:“宝贝儿,不给扌喿啊?”
贺兰牧起身的动作明显一僵,但祝宗宁在酒精的作用下神经是迟钝的,根本没发现贺兰牧这点儿异常,仍旧咬着贺兰牧的耳朵在调情撩拨。
而贺兰牧也很快恢复如常,轻笑了一下,随着胸腔的震动传进祝宗宁的耳膜里,低沉得人骨头发软,是祝宗宁以前床上那些伴儿都没有过的性感撩拨。
祝宗宁觉得以前那些都没大意思了,这人糙是糙了点儿,皮肤也没以前那些伴儿软嫩,可就是带劲。
他控制不住地又吻住了贺兰牧,翻身把人压住的时候俩人“咣当”一下从沙发上直接滚了下去,放平时祝宗宁早变脸色了,这会儿却毫不在意,一边撩起他嫌弃过无数次的大背心一边控制不住地隔着衣服顶贺兰牧:“怎么了,害羞啊,第一次?不是你说的喜欢我。”
贺兰牧的笑里多了几分无奈,搂着压在自己身上人的后脑勺承受对方侵略性的吻,在好容易找到的间隙里轻声说:“是喜欢你,可家里什么也没有,我给你用手,行么?”
祝宗宁是典型的利己主义者,自己被伺候舒服了就没工夫管别人了,但大概是因为第一回和贺兰牧这种玩图新鲜,或者是还住人家的房子里,总之今儿算是给足了贺兰牧面子,在贺兰牧手里爽完了,还主动给贺兰牧摸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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