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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到一半,接到了他爸妈来的电话,说老两口准备跟团去旅游避暑,让他去把狗接过来养一个礼拜。
时间来得及,贺兰牧吃完饭还去了趟超市买了点鸡杂,然后才去他爸妈家接了狗。
小狗叫板凳腿儿,因为当捡着它的时候正饿得啃板凳腿儿呢,不过这会儿两岁多了,早忘了自己忍饥挨饿的童年阴影,天天在小别墅的院儿里撒欢。
贺兰牧拎着鸡杂回家,一进门就喊:“板凳腿儿!哥来了!出来列队欢迎。”
之前这人一年三百六十五天,能有三百五十天不在家,然而板凳腿儿还是跟他亲,“汪汪”地跑出来,兴奋地围着他转圈跑。
他妈正浇花,看见贺兰牧来了,放下花洒朝这一人一狗看了眼,无奈地说:“得,我看这狗就喜欢你,同类相吸。”
“啧,亲妈。”贺兰牧笑嘻嘻得没个正形,“您埋汰我可就变相埋汰自己了啊。”
差点挨打,贺兰牧抱着板凳腿儿跑进屋,他爸正在做木工,退休下来闲不住,成天买些木材回来,之前亲手给板凳腿儿搭了个狗房,现在又不知道在干啥。
贺兰牧把那袋鸡杂放冰箱里,然后抱着狗坐沙发上,问他爸:“老爷子,这是又鼓捣啥呢?”
老爷子头也不抬:“给你弟弄个栅栏,你不是住宿舍么,省得他没地方玩。”
贺兰牧凑过去端详,好家伙,这玩意还是分体可拆的,他爹可真能耐。
他妈浇完花回了屋,又嘱咐他有空时候回来替她浇花:“我做了虹吸浇水装置,但是估摸着水不够一礼拜的,你下周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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