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想哭。因为紧随其后的就是面邀,《bravenewworld》,芬兰语,牡丹与胭红麂绒,paul
eluard。
最后是,裴聿珩。
但黎昼没哭。
因为她已经哭不出来了。
她好像在此刻失去了流泪的能力。
于是她很平静地上楼,很平静地锁门,很平静地吞咽下一把药片,很平静的地注视着血液滴落,很平静地抽了一盒烟,很平静地听原晚柠分享她的暧昧拉扯日常,很平静地放下手机。
最终,她望向窗外的烟花绚烂,听着楼下的鞭炮连天,点燃了那包富春山居中的最后一支许愿烟,望着自己手臂上仍在流淌的鲜红色液体,吐出一口烟雾,很平静地在心中默念:
新年快乐,裴聿珩。
黎昼还找了闻苍时,并得知这个变态的另一个变态朋友目前也在s市,且对方发展的项目比闻苍时还有意思。
电击。
黎昼在大概一年前曾想过要去做mect治疗,但后来被医生劝退,且得知mect必须全麻,不能真正感受到触电的感觉,就也只好作罢。如今,这倒算是一个体验的好机会。
刚好试试,厌恶疗法能否对她起效。
因为这项目太容易出事,所以对方只是将场地和设备出租给黎昼,遥控在她自己手里。黎昼提前准备了个支架,用来放置自己的手机。
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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