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馄饨还是麻辣烫?”
离开了陈伤的碰触和包围圈,谢引慢慢地活过来,他看了一眼桌面上的时钟:
“才八点,你饿了?”
别说刚吃完饭两个小时,就算四五个小时陈伤也很少吃夜宵,他根本就不会饿。
陈伤笑了下:“不是怕你饿吗?”
“我又不是猪。”谢引瞪他一眼,然后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了,陈伤沉默了两秒也坐下继续看题。
这晚的后半段两个人都没怎么说话,谢引连宵夜都没有吃,十点一过谢引就回去了自己的房间,跟平时比起来是有点早,但今天中午谢引连午休都没休一直在跟一道题较劲,早睡一点也没什么问题。
把自己砸到了床上,盯着天花板却毫无睡意,抬手无意识地去摸自己的耳朵。脱离了题海,陈伤带给自己的僵硬和紧张似乎又一点点地找上门来,耳朵又开始发烫。
谢引啧了一声,他确认自己并不讨厌这种感觉,但却非常不喜欢不明缘由的改变。
会不会是他最近吃什么过敏了?或者得了一种对同性敏感的病?上次祁希过来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起来跟祁希抱一下试试呢?要是自己对每一个人都是这么敏感的话,谢引就当生病了完事儿,反正也不怎么影响他的正常生活。
他明天得去找祁希一趟。
说曹操,曹操到。手机响起看到祁希两个字谢引就想起了这孙子生日第二天五点不到就跑路打电话过去都没接的行径,现在想起来还有些牙痒痒,谢引不想接他的电话。
可明天还有事儿要求这孙子,而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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