禁足的人是最渴望自由的,我每天除了吃饭睡觉,大部分时间都消磨在从起居室的窗口往外看,和这里的角度很像。”
因他这话,李济州抬眼朝窗外望去,夜色中茫茫一片,远处是广袤密林连成一条起伏的线,冬夜里没有月亮,天幕浓得像一团未化开的墨。
“我的房间在三楼,下面是一块草坪,外墙光滑无物,想从窗口逃出去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我还是想尝试,结果从三楼掉到了一楼露台,好在只是摔断了小腿骨,却把我妈吓得够呛,我用卧床休息两个多月的代价,重获了自由,能下地走路后我就跑了,因为黄淮笙再也不敢关我。”黄净之说到这里想起什么,语气轻快道:“还记得那回吗,我被人锁在洗手间,所以爬窗户跑了出来,你看,我就是练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