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济州忍了一路也猜了一路,最坏的结果无非是他父母已经安排好了一切要喊他回去按头结婚,仔细想想又觉得荒谬,都什么年代了,还来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呢。
“我爸病了。”黄净之语调无甚起伏地说:“弥漫性脑萎缩,不可逆,只能通过治疗延缓病情进展,但就在刚刚,在我冒出或许可以答应和你一起吃顿饭的念头时,我妈电话打过来,说我爸在书房晕倒了。”
李济州当即愣住,马上又猜到他脑子里在钻什么牛角尖,挂p档熄火,身体倾过来双手紧攥住他肩膀,不可思议道:“这两件事有什么关系?啊?你告诉我有什么关系?难道就因为你答应了试着要和我重新在一起,所以老天爷就用这种方式惩罚你?太可笑了,黄净之,你自己讲出来都不觉得荒唐吗?”
“那又怎样?”黄净之垂下头,显然又陷入了一种自苦的境地,他在这件事上是很爱钻牛角尖的,也许就是从小到大来自父辈说一不二的约束与控制所酿成的后果,总是把事情往最坏的地方想,那是因为在此之前,他也曾拼力反抗,却一次都未成功过。
“你忘了我说过什么?”李济州解开俩人的安全带,将黄净之捞过来摁进怀里,去亲他的额头和脸颊,他的皮肤微凉,即使车内暖气已经打得很足,却好像吹不进他心里去,“我说会和你一起面对的,无论炮火还是鲜花,现在这个时刻已经到来,无论如何,不要让我言而无信,好吗?”
老管家在主屋廊下接到少爷,和一位与他一起来的先生,虽有惊讶,却很快掩饰下去,接过黄净之手里的外套,轻声对他说:“先生在卧室,医生已经到了。”
黄净之点点头,转身往楼梯方向走,脚踩在台阶上,扶着栏杆回头看了跟在后面的李济州一眼,对方双目炯然,像是蕴着力量般,原本要开口说你不要跟来,到了嘴边又咽回去,扭过脸继续上台阶。
蒋婕和医生坐在起居室的沙发上,黄净之进去的时候,听见那位年长的老医生正对她说:“……他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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