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认在这张脸上没看出来类似勾引或者引诱的表情,皱着的眉头渐渐放松,肩膀沉下来,卸了力气,偏过头去,没再说话。
“陆景津。”安静了大概五秒钟,头顶落下江屿的声音,在没什么语调地叫他名字。
陆景津耳朵一痒,被这三个字喊得眨了眨眼,原本落在墙壁某一处的眼神瞬间定住,像被人按住了某个不能再动作的穴位。
很奇怪,明明是十几年来最熟悉的三个字,从有记忆以来就响在他耳边,他自认自己已经听得无感。这道声音他也很熟悉,他虽然并不否认江屿声音的好听,但一天下来也确实已经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