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东西都准备好了。
安正毫瞥了一眼坐在床边的安喻,闭上了眼睛,缓缓将前些日子发生的事情说了出来。
“老二不孝,带着那杂种来气我……”说到这里,他猛地咳嗽一声。
即使那么多年过去,安正毫眼底依旧是抹不去的恨意。
“我……”
他想再度说话,却已经有些发不出声音。
龚律师给安正毫带了上呼吸机。
随后他看向安喻:“前些日子安城豁带着其子来安老这里,妄图讨好安老,拿到他手中的股份。”
“但是安老在看到安嘉满之后大怒,将其赶出了房门,自己也晕倒在病床上一周,前些日子刚刚救回来,不过医生说,怒气郁结,怕是撑不了多久了。”
安喻眸色冰凉。
龚律师看到安喻如此神色,便接着道:“安老之所以这样发怒,是因为年轻时候的一些事情。”
他看到床上躺着的那个人没有出声反对,便接着说了下去。
“安老的父亲瞒着家族在外面养了一位情人。”
“那时候生活艰难,安家虽然有一定的家业,虽然不算强盛,但能够养活百口人的家族也并不小。安老的母亲是个善良的大家闺秀,她在大冬天看到那位穷苦还带着干瘦弱小的私生子找上门的情人时,心软了,将人放了进来。”
“那情人一开始着实听话,比家仆还能干活,安老的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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