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门,细窄的门缝大大敞开,他抬腿走进去,终于如愿从客厅转移到路裴司的主卧室,“我真的冷,不信你摸摸。”
路裴司一掌将他伸过来的手打下去,男人不退反进,两个人的距离隔得越来越近,驰绪在此刻发挥身高优势,低垂着头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
生气炸毛的脸蛋,比白天伪装出来的假表情生动许多,驰绪一开始看不惯路裴司对自己挂脸,现在看的多了,他心里有了别样的感觉,瞧着有几分别致。
性冷淡款在某些时候对男人有致命吸引力,尤其掌控欲强的男人,最爱驯服冷淡疏离,对床事充满抗拒的类型。
经过悉心调觉后,那张只会说不的嘴学会服软求饶,不带犹豫地哭着说出最难以启齿的话,比心甘情愿躺在身下来得更刺激。
“大家都是成年人,我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但我明确告诉你,不可能。”
“别把话说得太死,”驰绪又往他迈进了一步,温暖的胸肌贴到他身上,火气旺盛,根本就没有他嘴里说的那样冷,“漫漫长夜,裴哥就不想有人来暖床?”
路裴司紧了紧握着的拳头,沉声警告道:“色诱对我来说没用,再不滚出去就别怪我动手了。”
那副小身板打得过谁,驰绪把他的警告当笑话来听,低垂着头凑到路裴司耳边,带给他若有似无的痒意,“两个人挤着睡一张床会更暖和,你以为我说的暖床不会是做嗳吧,淫着见淫,是裴哥的不对了。”
那只手未经允许,擅自缠到路裴司腰上,说到淫着见淫四个不着边际的字时,路裴司不可置信地转过脸想要骂人。
驰绪趁着他张开嘴巴时低头吻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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