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明天怎么说啊。”驰绪振振有词道。
路裴司正在看海角屋负责人发来的财务报表,知道现在开门准没好事,不想搭理他,“门就算是关着也不会影响我的听力。”
回应他的是驰绪愈加用力的拍门声,持续不断像夏天里倏然来袭的暴雨,扰得人不得安宁。
路裴司一把掀开被子,趿着拖鞋几步并作一步走到门口,将门打开怒瞪着深夜作乱的男人。
“你丫脑子有病啊,有什么事儿非得深更半夜聊!”
防备心使得路裴司大半个身子藏在门后面,驰绪只看得见他的脸和肩膀,还有保守地系到最顶上扣子的深灰色睡衣。
他略失望地来回打量,确定从对方身上看不到半点“艳色”后,才开口说正事。
“我口渴了,想喝水。”
“......”路裴司无语地揉了揉眼睛,叹气时勉强压住心里地火,“驰总,有没有一种可能,水在冰箱里,你该去的地方是厨房,而不是我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