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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绪点燃一根烟,不爽地将打火机扔到桌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你把衣服脱了,看看自己身上清不清白。”
深邃幽深的黑眸透过缭绕的烟雾,直直盯着路裴司的脸,驰绪的眼神实在算不上良善。
本来安稳坐着的路裴司,听到这句带着明显暗示的话后,倏然如坐针毡。
他当然不敢脱衣服,驰绪在床上恨不得把他淦死,手掌宽大有力跟老虎钳子似的,在他腰上一按一个红印,更别提其他地方的齿印和吻痕。
一个星期过去了,只颜色比才种上的时候淡了些,恐怕得花上半个月时间才能消退。
驰绪作为罪魁祸首,对他的身体状况了如指掌,有恃无恐地冲着路裴司抬眉,吸了一口烟,催促道:“脱啊,我等着看你的清白之身。”
路裴司怒道:“礼义廉耻四个大字你会不会写?”
“红杏出墙、三心二意、招蜂引蝶、水性杨花,这十六个大字你又会不会写?”驰绪手指夹着猩红的烟头,在桌面上敲了敲,加倍词量反问回去。
“呵......”路裴司冷哼一声,一时觉得无语,“我和谁见面吃饭,是我的自由,请你把离谱的控制欲用到工作上,去管你手底下的员工,别在我这儿发挥。”
“你路裴司扪心自问,这几天跟那些男的是不是单纯吃饭,高远男朋友告状告到我这儿来了,让我他妈的给说法!”驰绪愤怒的用夹着烟的手指指向路裴司,恨不得将他那副虚伪淡定的表象撕碎,“你是我的人,我的男朋友,你答应相亲之前有没有为我想过,哪怕只有短短两秒。”
答案是想过,不止两秒。
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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