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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裴司惊讶道:“你的意思是,我可以从你家离开?”
“当然,裴哥有的是自由,”驰绪最后警告道,“但自由是相对的,要记住不要越过我的底线。”
驰绪行程紧促,甚至没来得及和路裴司在家里用早餐,便和助理一起匆匆下楼,坐车出发去机场。
路裴司放弃睡回笼觉,一个人吃完早餐,给路西柘打电话。
他哥的语气波澜不惊,只问他玩够了没有。
路裴司蹲在地上,打开行李箱一边挑当天要穿的衣服,一边埋怨路西柘,“我消失两天了,你怎么一点儿也不着急,路西柘你还是我亲哥么,订了婚心里就没有我的位置,不管我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