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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针走势缓慢,将每一次的顶撞拉得无限延长,路裴司仿佛是情趣公司出的新款玩具,固定好姿势角度,被动全盘接受。
他无法言说出痛苦,拒绝演变成了几声破碎凌乱的哼吟,助长了男人继续在他身上点火的气焰。
眼角的泪水湿了又干,干掉之后又被逼得流出大颗泪珠,屈辱里夹杂着痛楚。
当驰绪决心要给他教训,他必定会全力以赴,将这份教训的影响深深刻进路裴司的骨头缝里,从此以后他说的话,他不让路裴司做的事,路裴司统统都要遵守。
驰绪把界限划得清清楚楚,用在这套房子里的度过的每分每秒,来告诉路裴司越界会有什么样的惨痛后果。
路裴司逃不出驰绪的手掌心,床头的那只时钟是这场以惩罚为名的姓爱的见证物,他不愿意接受现实,更不敢在床上晕过去。
他彻彻底底了解驰绪说一不二的酷血个性,他要是敢用失去意识来逃避,驰绪绝对会用他想不出的残酷手段,把他弄醒继续折磨。
他只能一边与口中的异物做斗争,不断调整舌头的位置来适应,一边配合驰绪的进攻。
路裴司的领悟力虽然来得迟了些,但稍微还派得上用场,这时候不配合等于自找苦吃。
浴室那满满一抽屉的玩意儿,不知道驰绪什么时候买来放进去的,又打算施加在他身体哪个部位,要做些什么。
路裴司活了三十多年,头一次认怂,他不敢想象驰绪把那堆玩意儿全用在自己身上,他还能不能见到明天早上的太阳。
路裴司哭得鼻子发酸发瑟,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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