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只要驰绪想,不出一分钟便能得到他的新号码,但这是向过去告别的正式仪式。
非做不可。
他没有太多伤春悲秋的时间,因为路西柘敲响了卧室门,让小司下楼陪他吃夜宵。
“我能喝酒么?”
“最好不要。”
路裴司利落打开一罐啤酒,小口啜饮,问他哥,“我做人是不是特失败?”
“不会,你只是挑对象的眼光不行。”
路裴司用手撑着下巴,“你这话为什么不在第一眼看到驰绪的时候说。”
岛台对面的路西柘挑着眉头,用一种无可奈何的表情看弟弟,“你决定跟陈辙结婚的时候,全家人强烈反对,你听了么,没听,所以我说不说根本不重要,真正重要的是你的心。好在你比六年前成熟,明白及时止损的道理,主动抽身离开,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