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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门歪理!”
“裴哥,咱们走着瞧。”
晚上再次以路裴司求饶为结局,结束后驰绪抱着昏昏沉沉的人,疼惜地亲他的眼皮和脸颊,明明他们的距离靠得那样近,他却觉得路裴司的心走得越来越远。
空闲下来的时候,驰绪仔细复盘过他们的吵架,导火索是春节里他气急败坏后说的那句话,这是他这辈子干过最冲动的蠢事,醋什么时候都可以吃,但把裴哥推出去他就不会主动回来了。
如果路裴司就是个普通的奶茶店老板,没有强大的家庭背景做支撑,驰绪倒可以毫无顾忌地将他一辈子关在家里。
但他背后有路家,这些天他捏造出路裴司去瑞士摄影的假象,办好出入境记录,每两到三天发几张照片给家人看,暂时将他失踪的事瞒了过去。
时间长了,路家人肯定会察觉到不对,驰绪不想把人送回去,只想趁着这段时间修复与路裴司之间的关系。
第二天,关盛在驰绪的安排下再次走进他家,手上拎了两大包食材和酒,说晚上烫火锅吃。
路裴司和家政阿姨下着围棋,懒懒地抬起眼皮,扫了一眼没搭理他,继续棋局。
那一眼充满了嫌弃,关盛到哪儿都是香饽饽,在路裴司这里却成了万人嫌的存在,他就不明白了,干坏事儿的是驰绪,他来陪聊解闷儿,可不兴连坐啊。
关盛从厨房出来,挤到路裴司身边坐下。
“你看得懂么,离我远点儿。”
关盛看不懂,他只会下国际象棋,对国粹一窍不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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