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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魁祸首心里应该比谁都清楚,依然将责任推给没有生命不会辩白的外物身上。
“我什么时候可以回家。”路裴司问。
驰绪回答他说:“这里就是你的家。”
“你预备关我多久?一个星期,半个月,还是一年半载?”
归途后半程路裴司逐渐回过味来,坐私人飞机回b市不是驰绪高调讲究排场大,纯粹只是防他跑路。
无论是开车还是坐公共飞机都有逃跑的风险,于是驰绪将风险从百分之一百锐减到百分之零,选择用私密性强的私人飞机把他带回b市。
路裴司望着宽阔豪华的屋子,心里想关盛当初说驰绪家破产的话怎么没成真呢,他要是真的跌入泥潭,就没机会花千金打造这个关他的牢笼了。
驰绪不知道面前人在悄声地诅咒自己破产,对他这一路的配合感到满意,“我这么爱你,怎么舍得限制你的人身自由。”
温室大棚里养出来的花,可没有野外自由生长的花芬芳漂亮。
“你会放我出门?”路裴司一个字都不信。
“你知不知道目前最重要的事是什么?”
当然是回路家!
“什么?”
驰绪牵着他的手带到怀里,亲密的距离令他感到安心,“修复你我之间的关系,等你心甘情愿对我露出笑脸的时候,你就可以畅通无阻地出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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