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来的责问总会来的,怎么躲也躲不掉,路裴司暗暗为自己点一根蜡,当初要是实话实说,今天就不会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可惜世上没有后悔药。
“我特想知道为什么赵宸煜可以肆意出入你家,我却连接你都要把车停在另外一个街区!”他的所作所为很难不让驰绪变得偏激,他自嘲地冷哼一声,“怎么,他赵宸煜上得了台面,我却不行,在你心里我是不是永远只能躲在暗处,不配正大光明地出现!”
“他来我家是因为我们从小就认识,就像你跟关盛,你出入他家不也挺自由的,我说什么了?”
“你别他妈把关盛扯进来,这不一样!我喝得再多,脑子再不清醒,我也不会跟哥们儿睡一张床!”
路裴司说:“是,你是分得很清楚,床上没有哥们儿,情人倒是挺多。”
几十分钟前他们还做着最亲密的事,现在看对方的眼神像在看一个仇人,温馨的气氛急转直下变得寒冷僵硬,驰绪和路裴司坐得很近,距离却拉得很长很远。
年轻气盛的驰绪先受不了路裴司的冷言嘲讽,他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说:“过去的事情我从来不会否认,我的确跟许多人交往过,但有一点,我从来没有在确定恋爱关系的情况下,和其他人暧昧不清,那你呢?”
路裴司不能,他和驰绪相识的时候还未离婚,从道德层面上来说他不是好人。
可当初是驰绪先跨出这一步,是他勾引自己越线,怎么如今轮到驰绪站在制高点批判起他了。
路裴司神色微怔,鼻腔倏地一阵酸涩,“所以你是觉得,我出轨过一次,就会出轨无数次,是吗?”
“别问我,你先问问自己能保证不被其他人吸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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