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宸煜熟门熟路地坐到餐桌上,和相熟的路家亲戚打招呼说吉祥话。
路裴司分完蛋糕从孩子堆里挤出来,额头浸一层细汗,不忘开好友玩笑,“大过年你空手来啊,按道理说律所合伙人是高薪阶层,不应该啊。”
赵宸煜颔首,“要不说你当老板呢,没点儿贪财的本事在身上,海角屋都开不下去。礼物在老地方放着,你吃完自己去拆。”
“还得是你赵大律师最懂事。”
那天吵架并没有影响到二人的关系,他们都已经适应生活里偶尔彼此意见相左,路裴司站起来给桌上的客人倒酒,赵宸煜处理完工作一身轻松,当天晚上喝了不少酒。
晚餐结束后开始一群人转移到茶牌室,赵宸煜技痒,坐在麻将桌上磨拳擦踵,路裴司要去外面接电话,拉着他哥路西柘暂时顶角。
一楼里里外外都是客人,路裴司回到二楼卧室,手机里驰绪的声音才从嘈杂的环境中脱离,放大变得真切。
“你家听起来很热闹,今天来了很多人?”
他随口一问,路裴司话在嘴里转了一圈又咽回去,想了想没有提赵宸煜来家里过年,只顺着驰绪的话说:“对,我爸好客,人越多他越高兴。”
“你现在怎么样,没有无聊亲戚说你闲话吧。”驰绪才从美利坚回来的时候,家里七大姑八大姨的碎嘴让他感受到了强有力的文化冲击,他对祝女士的选择有了深刻理解。
“都被我爸扼杀在摇篮里了,不用担心。”路裴司听电话里有海浪拍打海岸的声音,问,“你现在在哪儿?”
“别提了,早上下雪祝女士觉得冷,突发奇想来南方海滨城市过年,我本来计划晚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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