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女士怒火转移到劝自己闭嘴的儿子身上,“fuck you the fucking fucker!”
驰绪无比庆幸老人听不懂英文,不然会被妈惹法克侠气到医院里抢救,驰先生配合地打开车门,驰绪把祝女士抱进车里,一起坐了进去。
他拧开果汁递过去,祝女士狂力输出骂得口干,一口气喝了半瓶,喝完一巴掌拍驰绪脑门儿上。
“你抱我的时候压着老娘头发了!”
驰绪习以为常,说:“我没抱过女生,你多担待。”
祝女士用手不停地给自己扇风,“这老娘们儿气死我了,十几年不见她嘴巴怎么还是这么贱啊,要不是你爸和爷爷拦着我真想撕了她的嘴。”
驾驶座的驰先生闭着嘴尽可能地降低存在感,不用想也知道,他的母亲大人此刻也正在女儿面前骂祝女士。
两个人嘴巴都毒,谁也不愿意放过谁。
祝女士情绪逐渐平复,声音没有在饭店时尖锐,“家庭聚餐仅此一次,老公你要是再安排你妈和我坐一桌,你就等着签离婚协议书吧。”
驰先生当即表态,“老婆你放心,春节我们一定分开过。”
夜里将近十二点,屋里才传来开门的声音,路裴司正在客厅看纪录片,驰绪进门喊了一声裴哥,脱了外套坐在他身边,上半身疲倦地倒进路裴司怀里。
驰绪身上味道干净,没沾染酒气,带了不常见的女士香水,路裴司猜应该是他妈妈留下的。
他揉了揉驰绪紧皱着的眉心,“怎么了,像条丧门犬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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