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架以突兀的方式的结束,直到路裴司回家,还没想明白他跟驰绪是怎么重归于好的。
他不知道的是,那天驰绪出门后并没有去公司,而是和关盛约着在射击室见面,打了整整一下午的子弹。
关盛一开始还能陪着他玩儿枪,时间一长站得腰和握枪的手疼,他戴着耳机退到休息区,瞻望驰二少在靶场上大发雷霆。
许久不发脾气了,上一次还是驰家突然让他回国,眼睛里闪烁着无法遏止的怒火,牙关咬得作响,像熊熊燃烧的火落在一桶打开的汽油上。
这个路裴司有些手段在身上,惹毛驰绪竟然还能全身而退,就是可惜了好枪和子弹啊。
时针指向下午六点,关盛实在饿得没办法,叫停把靶子射成筛子的驰绪,“你差不多得了,咱俩找个地方吃点儿东西。”
驰绪摘下耳机,冷酷道:“不去,要走你自己走。”
“做人不能像你一样没良心,我坐这半天是为谁啊,我哥知道我不务正业跑来射击又得抽我,你必须请我吃顿好的。”
驰绪在关盛的注视下,掏出手机随便点了一家外卖,关盛斜着眼睛看他,“驰子,我发觉你成长了,愿意为路老板忍气吞声,我给你点赞。”
阴阳怪气伤害值为零,驰绪不在意,只说:“吓坏了又得哄,浪费时间。”
“哄人也是一种情趣,你要去挖掘其中的快乐,”关盛看了看左右没人,走近问他,“路老板前夫现在怎么样了,你没放过他吧?”
驰绪给枪上膛,对准靶心,“他想让裴哥去东南亚接客,我就让他这辈子都不能人道,作为下等人烂在监狱里,沦落成别人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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