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套,不打招呼擅自挤到单人病床上,脸贴着路裴司的脸,不由分手先压着一通亲,把人吻到喘不上气了才放开他。
路裴司整个人陷在他怀里,不用主动伸手,隔着布料就能感受到对方的坚实有力的肌肉,驰绪总带给他超越年龄差距的压迫感不是没有理由的,他这样的体格,要真的在这时候对他下手,身下这床估计会被做散架。
“在想什么?”驰绪问他。
此时两个人都有些心猿意马,驰绪早早升旗,正高调地抵着路裴司,喘气声听在耳朵里尤其性感。
路裴司向欲望举白旗,他决定坦诚一把,在驰绪凝视之下,伸出那只没有受伤的手。
“医生说了要注意修养,你小心些别再伤着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