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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锐的路裴司察觉到他不算平静的语气下,肆意翻滚着的涛涛怒火,可他不过是随口和女孩儿开两句玩笑,正常人听了都会一笑而过,驰绪却煞有其事地质问。
他妈的他都还没有质问,轮得到驰绪?
路裴司刺道:“我不跟她约跟谁约,跟你?”
驰绪保持着贴近路裴司的姿势,单手捏住他的下巴,眉心紧蹙对着他的嘴唇狠狠吻下去。紧闭的双唇被轻而易举地撬开,驰绪缠住他的舌头不放,惩罚性地舔了一圈。
浓情蜜意的吻远没有今晚的惩罚式热吻更令人记忆深刻,一吻结束,驰绪并没有退开,视线黏着路裴司泛着盈盈水光的嘴唇若即若离,仿佛随时准备着进行下一轮的侵犯。
热烈的呼吸喷洒在对方脸颊处,驰绪的指腹在他下巴反复地捻,宽阔身形将路裴司整个人完全笼罩,无声宣告自己享用对他身体的控制权,这一瞬,他的占有欲爆棚到了最顶点。
“我们只是在冷战,并没有分手,”驰绪圈出重点,“并且这是你违背我的个人意愿,单方面发起的冷战,我一直想道歉,可你不给我机会,还想泡漂亮姑娘,裴哥,你真当我死了?”
有的人即便穿上西装装得衣冠楚楚,骨子里仍然会露出嚣张狂妄的本质,路裴司没忘记驰绪一棍子把陈辙打进医院昏迷五天,在他咬牙切齿说完最后一个字时,心在胸腔猛跳。
他怕小姑娘有无妄之灾,于是决定退一步,“我开玩笑的,大家都没有当真。”
“你最好是。”威胁低语根本不像是来道歉的。
路裴司推他的肩膀,拉出正常对话距离,说:“你现在已经看到我了,我过得挺好,可以回去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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