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
天时地利人不和,到嘴的天鹅肉吃不了,真是可惜。
“已经很晚了,我需要休息,你回自己的房间去。”路裴司下达逐客令。
驰绪一步未动,抬起下巴似笑非笑地说;“让我猜猜,明天早上你会用什么拙劣的借口来逃避今晚的失控。”
“不是失控,是失误。”路裴司纠正他道:“很明显,今晚我喝多了。”
如驰绪所说,用酒醉当借口真是逊色透顶,可这是路裴司的唯一出口,鬼迷心窍和酒后失误相比,当然是后者更能被原谅。
驰绪轻轻点了下头,早就料到路裴司会选择逃避,他从沙发站起身走到套房门口,全身冒着森然的冷气,说了两个字。
“懦夫。”
路裴司将驰绪的指责照单全收,在他走后又喝了一杯酒,喝到头重脚轻、满世界开眩晕的花后才倒下睡觉。
一夜无梦,起床后路裴司看到窗外被大风吹断的树枝,和地面上湿漉漉的积水时,才后知后觉凌晨经历了一场狂风暴雨。手机页面推送了这次暴雨的新闻,路裴司躺在床上一条条点开看,从实时新闻关联到娱乐圈八卦,看到最后他也想知道男明星隐婚生子的瓜是真是假。
直到胃因为饥饿提起抗议,路裴司才放下手机下床洗漱,准备出门找点东西吃。
结果门一打开,他和外面的驰绪四目相对,高个子年轻人上身穿了一件印花蓝底衬衣,墨镜挂在领口处,露出一个大大的v领,他的身体靠着墙,低着头在手机上打字。
路裴司想起了青春期看过的香港老电影,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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