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绪陪着他喝酒,单手虚虚地换在他身后没有靠近,远远看去充满了保护意味,“令你感到痛苦是么?”
他状似随意说出来的话,狠狠戳中路裴司在意的点,他才明白那些环绕在心底,说不清道不明的烦躁是因为绝对的不自由,原来很早之前,他就已经失去随便说话随便做事的权力。
路裴司顿了一下,将酒一饮而空,驰绪很上道地倒酒满上,没有开口劝他少喝一些,只配合着他喝多少自己也喝多少。
似乎这样就能与路裴司感同身受,替他分担痛苦。
“我一直以为爱情特别美好,可当我不管不顾一头撞进来,我才知道为什么人们总说婚姻是爱情的坟墓。”
“外面的人想进去,里面的人想出来,从古至今不外如是。”
驰绪状态放松,身体向后靠在沙发背上,侧着头对着路裴司,低沉的嗓音具有迷惑性,模糊了年龄差,在某一瞬间拉近两人之间的距离。
他的围城言论让路裴司第一次摒弃年龄偏见,将驰绪当作成熟男人看待。
“你现在是觉得你和陈辙走到头了,还是你想重新修复你们的关系?”
“这要真是道选择题就好了,我每天也不用焦灼。”路裴司不知不觉喝得上头,脸开始变红,说话的语气变得黏黏糊糊,介于无奈和撒娇之间,听得驰绪心痒难耐。
他克制着不对路裴司做些什么,硬生生将视线转移到套房内的落地灯上。
路裴司丝毫没有察觉到驰绪不自然的反应,拿了抱枕横抱在怀里,试图找安全感,“吵架与冷战花费了我所有精力,每天睁开眼睛,我就觉得累,不想和人交流,也不想去巡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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