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识正?被工部几位官员缠的头疼,看?见两人后摆摆手?,示意其先行?落座。两人便跟着听了少顷,原是秋日修筑堤坝,工部侍郎与其余几位意见相左,争执不下。
术业有专攻,即便是卢辰钊和李幼白也只能眼巴巴坐着。
不多时,又有一人前来?,却是礼部闵裕文。
他与李幼白和卢辰钊微微颔首,接着就工部争执的问题予以详述,他言辞简洁,有理有据,说到关键处能用纸笔展开讲述,即便是不懂的人也被讲解明?白。
原是与那工部侍郎持同?样意见,听闵裕文讲完,工部侍郎扑通跪在地上。
“河堤筑坝一日不可耽误,望陛下早下定夺,微臣好赶赴任上指导赶工。”
正?值秋汛,他所急亦是百姓所急。
刘识听完分析,坚定了选择,遂朱笔一批,采用了闵裕文和工部侍郎的建议,工部侍郎如临大赦,领了圣旨急匆匆出门,连夜奔赴任上。
李幼白却是不知,闵裕文竟还有如此见地,当即欣赏地投去目光。
然身边人,忽然握住她的手?,她扭头,对?上一双略显幽怨的眼睛。
“卢开霁,你心眼未免太小了。”抱怨的话,却有半嗔半喜的意味。
卢辰钊不理会,手?指握的更?紧。
李幼白只得由着他去,抬头,又看?向?殿中人,闵裕文也已经落座,对?面?正?好能看?到两人案下交握在一起的手?,他怔了瞬,旋即别开视线。
刘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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