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极为诧异:“您跟我父亲曾是好友?”
“他有才,但也太过耿直,因那件事后便与我断了联系。”
闵裕文低头,一言不发。关?于父亲揭发状元郎言文宣的事,他不是没听说过,在翰林院,在礼部,他们都会私底下议论那件事,道是父亲嫉妒言文宣,与之竞争礼部侍郎位置时?,因无?胜券,故而设计栽赃嫁祸。
自然,还有别的说法,诸如?言文宣的确有谋逆之心,但还未行动便被父亲秘密上报。身为同僚,他大可事先提醒,以示警告,如?此也能免除言文宣死罪。但他没有,他选择直面圣上,将自己与此谋逆行径彻底撇清。此举无?错,但也让旁人觉得父亲自私冷酷,不值深交。
流言很多,且都是背着他传的。
闵裕文信任父亲,故而对流言很是不屑,但这么多年,父亲按时?烧香祭奠,仿佛又有不得以的缘由,连母亲都不知晓,想来或多或少与言文宣有关?。他不说,身为人子便也不能过问。
今日他当着李幼白的面主动提起,让闵裕文很是意?外,意?外之余更是好奇。
“所以,那件事是真的?”李幼白屏住呼吸,生怕错过一分一毫。
闵弘致忽然朝她看来,像是在看她的长相,少顷笑道:“哪件事?”
老狐狸!
李幼白静下心,深知不应唐突,便借口说在国子监听了些谣言,又将那谣言简单说给他听。
闵弘致听完,点头:“嗯,是真的。”
“但您方才说,您和状元郎还有我父亲是好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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