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人,便将门猛地一关,坐回桌前继续看书?。
闵裕文是来国子监教?书?的,每月中旬上课,其余两?旬是另外?一位先生。他教?的是大经《礼记》《左传》,正巧来时撞上李幼白,便一道儿去了书?堂。
他讲课时,不急不躁,成语典故信手拈来,就像大佛寺那次斋讲,堂下人都安静听着。连姜纯和薛月都不似往日那般半堂课便走神,自始至终都端坐在案前,双目炯炯有?神。
下了课,闵裕文看了眼李幼白,随后离开。
两?人其实约好,傍晚去膳堂一起用饭,但因待会儿还?有?课,故而李幼白需得再等一个时辰。准备书?籍的空隙,姜纯和薛月凑到?一起,各自压低嗓音说话。
“每次媒婆登门,闵大人必定推辞,你说他嘴里的未婚妻,真的有?这么个人吗?”姜纯挽着腰间的穗子,看向薛月。
薛月支着脑袋,不以为意:“谁知有?没有?,只是客气话罢了。毕竟媒婆蜂拥而至,一般的借口哪能拒之门外?,我觉得多半未婚妻是由头,等他找到?真正想?娶得姑娘,只对外?说是早就定下了,谁又能知道真假?”
“也不知他究竟喜欢哪种,嗨,若不是他实在高?冷,我都想?让我娘去试试。”姜纯笑。
薛月推她:“可别闹了,咱们的婚事,哪里能任性,得听家里的。”
“知道知道。”
李幼白听了,很是惊讶,故而下学后去膳堂,看见?闵裕文端着两?份一模一样的饭菜,便忍不住想?他这等芝兰玉树的郎君,未婚妻会是如何模样。
想?着想?着,竟也问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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