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炸开一道惊雷。
卢辰钊撂下这句话后,气定神闲地转过身去,走了几步又倏地回头, 望向?一脸犹疑的李幼白,冷冷出声:“因为要进京赴考,再不需要在公府委曲求全,所以跟我说了实话?”
李幼白被他的脑回路惊到,摇头否认:“不是, 我在公府过的很好。且我觉得那些话对你而?言,不会造成干扰, 最多叫你远离我罢了。我...”
“好了, 你不要再说了,你说的都对。既然你我各自清醒,便把不该记得的事全都忘了,此后只当萍水相逢, 也不必太过认真。”
“卢世子?, 可我们是同?窗, 又是朋友, 如何只当萍水相逢?”李幼白很不理解他缘何忽然变了个人似的,明明最近半年多相处融洽, 他与自?己的便利良多, 虽高傲但重情义也讲道理。他不仅从未在私事上为难自?己, 还时常予以援手, 一言一行皆让李幼白觉得两人早已变成朋友。
但他仿佛不这么觉得。
她走上前去, 还未靠近卢辰钊便被他郁沉的眼神吓退, 站在原地迟迟没有再进一步。
“我不想跟你做朋友。”
他说完这句话,抬脚阔步走出春锦阁。
秋日的雨又冷又烈, 倾盆倒灌,檐下流水哗哗作响,他像是一道清朗的松,自?始至终挺拔笔直。
李幼白想:公府世子?爷,果真?反复无常。
燕王和闵裕文等人离开齐州,带着各地秋闱的名录一道儿返京,却?是比来时风平浪静,虽严阵以待,但直到看?到城门口时,都没有遇到一次截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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