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夜被诸葛先生拦住,明日便说?不准了,我如今正在想方设法叫陷害你的人露出马脚,就怕沈先生插进来误事。”
李幼白想了会儿,小声说?道:“先生爱喝秋露白,闻到酒香便拔不动脚,你用酒哄他两日。”
“你还得写个条子?给他,但不能说?透,叫他放心?等着。”
“好。”
李幼白把写好的纸条递给他,他收好,看了眼还在进食的猫,忽然开口?问:“害怕吗?”
“我不怕。”李幼白以为他说?的是盗题案,遂目光柔韧地看向他,一字一句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我既没做过,便不怕来查,坏人终有现行的一刻,我不怕的。”
可不是刚关禁闭时绝望难受的模样了。
连李幼白自己都?没想清,她的笃定来自哪里,不过是因为卢辰钊从始至终的信任,让她陡然生出了希望,这种希望的种子?一旦萌发,便不可遏制地向上生长。
给与她无限勇气。
其实她需要的,也只是这一点微不足道的“偏爱”而?已,更或者说?,其实只是自小到大渴望的一视同仁。
卢辰钊扫了眼她身后:“我是说?,你自己一个人在此?处,会不会怕。”
李幼白脸一红,犹豫开口?:“我不怕。”
“那我走了。”
“等等!”李幼白急急叫住他,“你能不能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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