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便是长上十张八张嘴,也断然解释不清的。
她是需要先生来教,且迫在眉睫,可先生若是卢辰钊,那她宁愿多等一日。
思及此处,李幼白别开视线,不想再看他眉目英挺的注视,带着那世子爷的自尊与理所当然。
当她以为卢辰钊会走掉时,那人牵着马上前两步,再度开口:“赵先生是出了名的暴脾气,你若是不想挨罚,最好在今日便学会控马。”
见李幼白蹙眉,卢辰钊言辞淡淡:“明日他要挨个检查,凡不过关者,一律不许学习射箭。”
闻言,李幼白的脸霎时一僵,她手腕纤细,力道不足,当初练字便费了不少精力,不仅日日临摹,闲余时更是不敢松懈。握笔讲究掣笔不动,她练了半年才小有成效,落在纸上的字勉强能入先生的眼,饶是如此,那段时间她的手掌酸涩到夜里抽筋,疼的睡不着,坐起来还是要练。
兄长告诉她,若想有成,无他,唯熟练耳。
先生和兄长都说她有天赋,可她不觉得那是一种助力,反而是压力,提醒她要更勤勉更克制。
而今射御,恰恰是她最薄弱最想避免的课程。她那双手一旦握住缰绳,便失去了掌控之力,好似马儿变成主导,她也只能在马背上视死如归,等着被甩下马的那瞬。
更何况射箭,弓要满,气势要足,还得射中靶心,不,或许她练上数月连靶子都射不到。
李幼白默默衡量一番,随后一闭眼,摸着马鬃爬上马背。
紧接着小腿一紧,她下意识想避开,卢辰钊却是用力按住她的小腿,抬眼沉声说道:“别动。”说罢,大掌圈起她的脚踝,往前一压,使其抵在马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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