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这一日,她很高兴,又不敢太过高兴,便故作淡定地绷着脸,照例温习背诵。
相比于女院的浅显走过场,男院这边讲的着实深刻透里,李幼白听得很是认真,尤其是诸葛澜老先生对于前几年头甲策论的分析,可谓鞭辟入里,一针见血。
傍晚雪还在下,依着惯例书堂要去暖阁小聚。
李幼白收拾书袋,卢辰瑞拿起她桌上的试卷翻看,看完就啧啧不断:“你这笔字写的简直太好了,我练那么久馆阁体也练不出你的三分力道,你怎么写的这么好,有诀窍吗?”
卢辰钊瞥了眼,走来说道:“四郎是想问你,有没有闭着眼偷着懒就能练好字的法子。”
卢辰瑞嘿嘿一笑:“还是三哥懂我。”
李幼白便知他们是玩笑话,见都要走,忙与卢辰钊说道:“卢世子,今晚我不过去了。”
卢辰钊皱眉,不待回话,卢辰瑞就伸过头去:“为何不去?每个月书堂都要小聚,又不是只这一回。”
“都是郎君,我去不大方便。”
卢辰瑞转身朝孙映兰方向指了指:“还有孙小姐呢,以往她自己一个姑娘都没说什么,你怎么反倒别扭起来。”
李幼白没抬头,还在琢磨借口,便被卢辰瑞拉着手腕拽起来,隔着衣裳,他掌心的温度透到肌肤,温热的像个小火炉。
似乎觉察到异样,卢辰瑞捏着那腕子抬起来,“你手怎么这么凉,冰坨子似的,没带手炉吗?”
卢辰钊的目光顺势看去,只见卢辰瑞的手抓着李幼白的手腕,虽没有直接接触皮肤,但他觉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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