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遗症极其强烈,他撑着头缓了很久,仍旧无法忽视那股钝痛。
然后很快,他便发现自己所在是一处条件特别一般的小房间, 粗糙的水泥墙面和地面将整个房间映衬的特别灰败, 绿色的玻璃窗户外面是铝制栅栏,整个房间狭小又憋闷,带着让人窒息的禁.锢感。
江朝海坐在一张破旧生灰的木板床上,可能有些受潮,黄色的木头缝里有很多不知名的黑色小虫团在一起,棉被单薄, 床板随着他的动作摇摇晃晃发出咯吱咯吱的响声。
整个房间唯一的热度来源是侧墙的斑驳的结着蛛网的暖气管,除此之外, 就是一间粗糙的厕所和木制小桌。
江朝海下床,发现自己身上还是昨天那套商务正装,只不过在地面摩擦过又凌乱的滚了一晚上,裤腿和衣袖全是褶皱。
江朝海走向唯一那处出口, 使劲拽了拽门。
但没有任何动静, 老式的铁锁将门嵌在水泥间内,纹丝不动。
他愤懑不已,又发力踹门,甚至不顾形象的朝外谩骂, 推翻屋内唯一一张桌子制造出动静。
但都没有任何人回应。
不知道过了多久, 在他折腾的气喘的时候, 大门终于被人冷漠的拉开, 有人拎着塑料袋将打包好的饭食放在门口冰凉的水泥地板上。
不置一言,在江朝海未反应过来后就直接锁门离开。
这样过去了四个黑夜, 让江朝海从最开始的暴怒中在表面上冷静下来。每到饭点,就有戴着口罩墨镜的高大男人将饭食拎给他,除此之外他和外界没有任何接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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