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缓解他无从而起的难耐。
男人飞快几步凑过来,厚重的身体挡住四周隐约的灯光,那人的左手两根边指有些反常僵硬的无力吊挂着,他用另一只手要往闭着眼睛的江诫脸上招呼,嘴里不干不净的嚷着:“我操.你个小白脸,居然敢打老子。”
疾风拂面而来,江诫眼都没睁开,只是抢在对方前面伸腿直接将男人重重踹翻。
即使他现在意识迷离,但身体的下意识反应不会出错。
陈跃谦小时候体弱多病,病病怏怏的,有钱人家的小少爷也容易得人眼红,江诫为他打了许多架。而等到他们稍大一点,陈跃谦身体情况好转,又一道去了俱乐部,系统的练了散打和搏击。
过往痕迹全都刻在身体里,并随着年岁增长逐渐变成本能。
面前的男人今天晚上第二次毫无形象的摔倒地上。他本来是看江诫单独一个人,情绪也特别不好,有些冷漠孤僻,瘦弱漂亮的小男生孤零零的坐在酒吧喝酒,他动了色心。
但没想到这人看着什么都无所谓,随便谁凑过去都行,但真正近身触碰时却直接炸刺打人。
他疼的骂都骂不动了,眼见着江诫的裤脚从他脸前擦过,他死死拽住眼前的布料:“你特么的…”触及到江诫居高临下冷漠的瞥下来的一眼时,他降了降声音,痛的呻.吟了一下:“你总得给点医药费吧…”
江诫动作有点不可察觉的迟钝,他在兜里慢慢摸了摸,最后将一包烟扔到他脸上。
地上的大哥:“…”
江诫摇晃着走出小巷道,又听见身后传来两字大声的标准国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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