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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者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
怎么能揭人家伤疤呢。
谁知谢似淮平淡地笑道:“你哭,楚含棠也活不过来,你哭,你做的藕片的味道也不会跟她一样。”
安静片刻。
他眼尾微垂着,看向腰间小刀,“至于我,有何不一样。”
谢似淮以前也为楚含棠落过泪。
可哪次都没能得偿所愿。
事实证明,没用。
即使他有意无意地利用落泪这一个工具去向她示弱,也得不到自己想要的,更多的还是爱而不得。
谢似淮天生情感薄弱。
他为了楚含棠愿意去学正常人所拥有的感情,一点又一点地尝试着去理解、体会、模仿。
喜、怒、哀、乐、惊、恐、思。
这些,他都能渐渐体会到了。
可那又如何呢。
结果依然没有丝毫改变。
谢似淮又看了看院中的雪,楚含棠说她的家乡在冬日里也会下雪,但她家里不会冷,说是有一种叫暖气的东西,跟大於地龙有些相似。
言罢,谢似淮进了房。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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