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在楚含棠无意识地向前爬的同时,握住了她瘦白的脚踝,拖了回来。
此刻他的喜欢毫无保留,全部都送给了她,一点缝隙也不留。
一种偏执到病态的喜欢之情。
楚含棠的后背对着他,接受着谢似淮的寸寸喜欢,少年的喜欢果然是十分热烈的。
谢似淮的发髻也逐渐散掉了,一缕又一缕碎发垂下来。
他的发丝很柔软,却扫得楚含棠的后背发痒,想抬手弄开。
可她现在只想留下力气来呼吸,累的时候会发现原来呼吸也是需要力气的,还是先借呼吸活着吧。
随着时间过去,谢似淮眼泪干掉了,眼尾全是漂亮的胭脂色。
楚含棠努力转过头来亲他,想让谢似淮不要那么兴奋。
不过他还是对金沟保持着好奇之心,像好奇的孩子,想竭尽全力地探索金沟的奇妙之处,而金沟如同缺了堤,漫得谢似淮好生喜欢。
楚含棠不知道谢似淮发上的金步摇和耳垂上的那双蓝宝石银耳坠是什么时候停止晃动的。
她只知道自己最后睡了过去。
而睡过去前一秒,楚含棠发现金沟又溢了,意识消散时,她想的是,糟了,小病娇一定会更激动的。
与此同时,皇宫里有人提起了楚含棠的名字。
此人正是给楚含棠和池尧瑶赐婚的皇帝刘秀安,她勤政,经常会秉烛看奏折,身旁没留下多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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