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窗边,“你好,林支队长,好久不见。”
“信宿的生命体征已经平稳,但是暂时还没有醒过来。”
“我当然会尽最大的努力保住他的性命。”
“但出于信宿本人的意愿,我希望林队还是不要贸然前来。”
“如果你一定要来,我会在你见到他之前将他送到其他的地方,我劝您不要白跑一趟,林支队。”
“信宿现在的病情并不适合移动位置,就当做为他着想——您觉得呢?”
……
窗外天色一片漆黑,银河璀璨明月高悬,已经是黑夜了。
信宿慢慢地睁开眼睛,视线一点一点聚拢,视网膜的景色逐渐成型——病房里开着灯,墙壁和天花板一片明亮的雪白。
信宿意识回笼,尝试着感觉了一下他现在的状态。
脑袋里好像有一个慷慨激昂的乐团在拉二重奏,什么敲锣打鼓的动静都有,随之而来的是强烈的眩晕感,眼前的环境天旋地转,晕的他想吐,还有蠢蠢欲动但是没来得及传递到大脑神经的痛觉,也正在不怀好意地蔓延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