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同学,”信宿一开口,刚刚端起来的人民警察的严肃形象瞬间就破灭了,他笑吟吟地说:“又见面了。”
许幼仪莫名紧张起来。
这个人其实不像林载川那样给人强烈的压迫感,他有一双看似极温柔的凤眼,唇角好像永远向上弯着,语气柔和的像轻声低语……令人讨厌的笑里藏刀。
“听说你的态度很顽固嘛,是不是觉得只要你不开口,就可以把秘密带进棺……监狱里了?”信宿说着,又点点头,有理有据道,“不过确实,等到这起案子移交到检察院那边,你就不用再看到我们了。”
许幼仪只是低着头不说话,继续当锯嘴葫芦。
信宿又不急不缓道:“这起案件最多被定性为故事伤害致人死亡,如果取得受害者家属的谅解、交够赔偿金,再加上你父亲从背后疏通人脉,可能会判法定刑规定的最低年限。”
“说不定你出来正是该娶妻生子的年纪,别的学生在学校里接受改造,你在监狱里接受改造,唔,听着好像也差不了多少。”
章斐在旁边轻轻咳了一声,提醒他注意言辞。
……这些话是可以说的吗?
信宿好像是没收到信号,反而变本加厉地发动嘲讽技能,带着他特有的懒洋洋的腔调,“不过你真的不太聪明。明明开局拿了一手好牌,有人愿意为你顶罪,让你从这个案子里开脱,可你不仅把自己暴露在警方视野下,引起警方怀疑,还害死了喜欢的女孩。”
稍微一顿,他又明晃晃改口道:“哦,那应该不能叫喜欢,喜欢一个人怎么会这么面目可憎呢。”
许幼仪用力攥着拳头,几乎能听到骨节咯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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