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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陵?他俩有过节?”
太子眉头微蹙:“李陵?李广几个孙子?”
刘彻也不甚清楚,转向春望。春望无奈地摇头,他快五十岁了,过几年就可以出宫安度晚年了,哪有心思关心不知名的世家子弟。
刘彻又转向另一边,跪坐在御案一旁伺候笔墨的小黄门点头:“奴婢知道一点。但不甚清楚。据说李陵是李广长子李当户的遗腹子,跟公孙公子以及小霍公子年龄相仿。殿下既然不认识李陵,那能跟昭平君打起来的想必是跟殿下年龄相仿的李禹。他乃李敢之子。好像比殿下大一两岁,如今十七八岁的样子。”
太子点头:“他确实说他叫李禹,李敢之子。父皇认识李陵?”
“李陵擅骑射,如今好像是建章监。”刘彻身边人多事多,他也记不清了,“听说很有乃祖之风。”
太子不敢信:“您只是听说就令其为建章监?”
“以前随朕打过猎。擅骑射还不够?”刘彻打量一番儿子,“你还指望他是个文武全才?太子殿下,不是每个人都像你一样,学棋一日入门,十日就敢同朕对弈。”
太子敷衍地点点头:“知道了。孩儿只说一句,您看您,多少句话等着孩儿。”
“那你说李禹。”刘彻想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有没有伤到他,也懒得同他掰扯。
太子先说李禹一行过去的时候他正在钓鱼。
这点刘彻清楚,他不止一次听到身边宦官禀报,太子殿下又去祸害他的莲池了。
刘彻专心批阅奏章的时候也不喜被人打扰,听到儿子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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