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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去病贴贴他的小脸:“敬声,你猜据儿为何说你小坏?去年除夕到二舅府上,谁用饭的时候碗一扔不吃了?二舅给每个外甥一串铜钱,谁拿到钱就要去东市,一会没去又哭又闹?谁去太学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清晨去午时回,下午在家玩儿?”
公孙敬声沉默许久,心虚地轻声问:“我吗?”
“不然是我?”
霍去病并没有去过太学,他长这么大不是卫青、刘彻教他识字骑射,就是刘彻令人教他。哪个师傅都不比太学博士差。
刘据很是意外地看向霍去病,是他表兄,是父皇看中的将才。
卫少儿、卫青平日里没少提点霍去病如何待人,谦虚知礼等等。霍去病左耳进右耳出。霍去病聪慧记事早,亲戚长辈跟他说的话他几乎都记得。霍去病在长辈面前可没这么懂事。他之所以说出一堆是觉着身为长兄自己怎么不懂事是他的事,他不能把表弟带坏了。
公孙敬声试探地问:“据儿跟我学的?我有那么不听话吗?”
霍去病:“自信点,‘吗’去掉!”
公孙敬声愈发心虚,迫切需要底气:“据儿,你说!”
“小,坏,啊。”刘据张大嘴巴。
少年瞪着眼睛看他,小脸慢慢变红。
霍去病觉着下午就可以去公孙家要谢礼:“敬声,自身不正,何以正人?你比据儿还叫姨母操心,你说为据儿好,谁信?”
“我是为了他好啊。”公孙敬声弱弱地说出口,缓缓举起手,“我可以发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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