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不得,您若无事,便代我去她家中递了折子再重约一个时候便是了。”
如今正是大半夜,明月像饼一般的,怎么出去传话?
她本是说到这里又想起:她来京城的时候,是听见老夫人的话音是有亲上加亲的意思。
但眼见她不大想听,一时倒也不说了。
也不至于叫她这般为难,左不来下月便有朝会,老王爷和夫人届时都会来,究竟如何再说便是了。
——
李青溦的脚伤过了几日已好得差不多了。
北苑那头自然是鸡飞狗跳的。两苑虽一南一北。
南苑也总能听到些风声。
一时是那小周氏在柴房中今日病了、明日痛了,一时是那李毓秀又作天作地绝食、哭闹着为小周氏求情。直扰的李栖筠坐立不安的。
只是也有效果,前几日李栖筠还是心硬似铁的,这几日倒是松动了些许。
消息传到南苑,李青溦是当着下饭的笑料来听
期间李栖筠倒是来了几次南苑,李青溦叫了一次,听了一耳朵她爹爹无足轻重的废话。他便又故态复萌地说到小周氏的事情,痛陈她如何如何不容易。
李青溦一面听他说,一面倒有些好笑,敷衍几句,李栖筠再来便推脱身子不爽利不见人了。
李栖筠向来是没长性的人,只是被拒绝了几日也没什么动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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