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李青溦说到底说到底只是刚刚及笄,如何经过这样的事?她只觉着是从骨子缝里烧起来的火,叫她又热又痒,一时比一时难受。平日里引以为傲的理智直接被笼成了一把香灰,连话都有些听不清。
她触到他身上冰凉的银丝腰带,牢牢一拽,“我不要郎中,我只想要你。”
他身侧就是梨花木的榻桌,陆珵怕她碰着,冷不丁被她拽倒在塌上。
“热,很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