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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底只是一副手串罢了,裴江月也未多纠结,李青溦随意挑了个簪子,又挑了对耳环,几人说了会儿话又说到立夏日上。
陆柃向来爱动,喜欢打听些热闹好玩的,说到这里倒是想了起来。
“后日晚上,明湖有教坊司的乐伎包了画舫饯春呢,到时有歌舞凤箫,伶人踏月,可热闹着呢。青姐姐想来未在京城见过,不知道想不想去瞧瞧呢?”
这当是京城这几年才出来的花样,李青溦确实未听说过,闻言有几分好奇。
裴江月道:“上次在寒园也有画舫,当时是游春,今年春来得迟,当时可是好风光呢,只可惜青姐姐睡了好大一觉,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陆柃也笑道:“那天我害了风寒未去。倒是听说我四哥去了。只是我四哥那人即便去了,也说不准在哪个地方躲着闲呢。”
李青溦听到这里,一时想起寒园那日之事,颇有几分心虚地摸了下手腕上的手串。
几人约定了个时间,眼见时间不早,李青溦送了几人出去,回来经过廊厅,突瞧见正房半开的竹篾帘子下黑漆花架上,玉山清泉正开得鲜润。
她突然想起,这玉山清泉是陆柃从自家取了送来的。
她家的花不就是陆珵的吗?
她之前还想将玉山清泉还给陆珵。可若是将此花送去,岂不还是将人家的花还给了人家。
什么乱七八糟的,她竟把这个忘了,李青溦不由抚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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