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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不多,某些官庄的佃户不是使小吏,是自耕农。按理说日子要更宽一些,只是有些人倚势增租,他们除了交官家定额租,另还另交职田草和脚钱。前不久又新立名目为桑课。这些增税都是交给职田属官。(1)”
“这些人当真是不折不扣的国蠹。”李青溦冷哼一声,“如此有什么解决的法子?”
她形容的贴切。陆珵半晌道:“许是重配职田,重定赋税罢。”
田地问题向来没有妥帖的法子,无论如何总是疲民患苦。
二人一时都未说话,四周唯有雨声琤琤淙淙,远处几个官员互相作揖道别。
李青溦瞧见问道:“你们这便要回去述职了吗?”
陆珵摇头:“并非,清明将至,假宁之节,休沐七日。”
李青溦竟忘了这个,不由微怔算算日子,这才想起来确是要到清明了。
清明赐火祭祖,也不知她爹爹会不会想起给她娘祈福。
她沉眉想了会儿,想起她回来那日是求她爹爹去上清寺进香,他都搪塞未去。今年的清明他又怎会挑了空去呢?
她沉默片刻。到底是叹了口气,轻声道,“今年也不知如何给我娘放灯祈福。以往在并州时,每逢清明我都会同几个表哥放荷花灯给我娘亲祈福。今年回了京城,却受困此地。”
她话音沉沉,眼睛一眨未眨只神采散了一半。
陆珵一时未语,半晌道:“古绛镇上每年清明也有赐火放灯的,只是你前些天受了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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