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言语了。
“我看你们是安逸日子过得久了,才会叫这些小事吓瘫!忘了我们兄弟几个在林州时刀口舔血的日子。”赖庄头道:“此事便这样定了。”他随手指了几人,“你骑马去北面端庄叫那周营派些衙役过来,引开那小丫头的随从!你去找那留下做庄主的赵甲商议纵火……”
正是傍晚,暮色沉沉,天幕已然四合,几人齐齐应了一声便又散去。
四周寂寂,一个小少年突从桥后的草垛旁跳过来,远远地往庄子里去了。
官庄端庄的大道上。,周营热汗滚滚地顺着路行在屯田司监官一行人之后。
今日已走了快一日,若按平日,他乏困异常早就叫随从抬着自己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