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能不爱看这些?自掏腰包买了两杯柚花熟水,边走边看。
直逛了好一会儿,只远远地听见寺前钟鸣鼓响,该是法事快开始了。
二人随着人群往寺前走,等到了跟前,陆柃才傻了眼。
……
申时,陆珵从工部的班房出来,便有陆柃身边的侍从过来说事。
陆珵听完皱了皱眉:“已是申时,她若再不回来岂不叫皇后娘娘担心?也太不像话了一些。”
他提步往外走。刚走了两步,中门处行过一人。来人衣紫腰金,青白的脸上挂着一丝笑容。
正是信王陆琼,他走近几部拍了拍陆珵的肩膀。
“四弟,这是刚下班房?”他抬头看看工部的门匾,笑言:“听闻父皇旨意叫工部郎官兼虞部,屯田郎官兼水部。啧啧,确实是苦重了一些。四弟要注意身子啊。”
陆珵偏开他的手,轻垂视线:“多谢皇兄。皇兄久不上朝,在府上闭门造册,未想竟知天下事,可见胸怀天下。若是平日得了空,孤自然与皇兄探讨一番。只是今日孤有事,要先行一步。”
陆琼岂会听不出他话里的刺?他呵呵一笑,“自然自然,太子殿下为民请命,本殿自然有眼色。”
陆珵点头,二人正要擦肩。
陆琼突将给他传话的一个小内侍踢翻在地上,怒斥:“眼空心大的狗奴才,没听见太子要走?还堵着路做什么?瞎了眼睛不成?”
小内侍跪在地上,瑟瑟不敢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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