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
难不成是有什么事出了园子一趟?李青溦正有几分疑惑,廊厅拐角一个侍女挡了路:“李大姑娘,国公夫人请您去细听叙旧呢,姑娘同我来。”
那侍女穿着的便是国公府丫鬟的衣服,李青溦未做它想。拍裴江月的手道:“你先去画舫等着我,若是瞧见我家的丫鬟,支她去西厅寻我。”
裴江月应了一声。
明月堂南亭宴会已散。陆珵大步往外行。刚走几步,身后有人出声。
“四弟。”
陆珵回头。见叫他之人身形高大,玉冠紫衣,同他有几分相像的凤眼微眯,唇角扯出几分张扬的笑意,是他的大皇兄,信王陆琼。
他笑嘻嘻地走过来,重重地拍一下陆珵的肩膀:“四弟,今日正宴上,那些人多喝了几杯,是口无遮拦了一些,你不会不高兴吧?”
他言语并未有一丝恭敬,甚至也未用敬称,听着多少有几分狂妄。
陆珵不愿在这些小事上留心,微微摇头,未置一言。
今日宴席上,众才俊所言仍是嫡庶之论。老生常谈的东西,影射的自然是他与信王。二人一嫡一庶。他虽是东宫,陆琼却比他更得圣意。这些年圣上特许他在京中居住,修筑《括地注》,享亲王的待遇。
有人因此嗅出端倪,甚至连朝堂上也倒向两边。
一边人言嫡庶有别,祖宗之法不能改,庶子虽爱,不得逾嫡,所以除霍乱之源。
至于另一边反驳的意见更加言简意赅:大周开国帝,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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