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的厉害,止不住地干呕了两下,幸好都忍下来了,于是,他捂着嘴,火急火燎地往厕所跑去。
一进到厕所的隔间,他一下子就把刚才的酒都吐出来了,许是来的时候也没吃什么,空着肚子,被灌了一杯又一杯,不喝到吐才怪。
就这么酒水酸水地吐了一会儿,褚钰一只手撑着厕所隔间的墙壁,一边不住喘气,腾出另一只手抓出一条卷纸,轻轻擦拭着额头上冒出来的汗珠,鼻尖也变得红红的。
这样灌人喝酒的晚会,下回他必定要拒绝,他心里琢磨着。
他站着歇了一会儿,稍稍平伏后,轻轻一摁马桶的冲水按钮,转身推门出去了。
正当他来到洗手台,竟然发现有一个肥胖的身影,一只手撑在洗手台,另一只手在摸着下巴的胡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