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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会儿带你去,买两束白菊,咱妈一人一束。”梁川故声音有些沙哑,“不哭了,不哭了,宝贝,妈妈的在天之灵知道你的心意一定会高兴的。”
林知年伸手碰了碰梁川故后脑上那些狰狞的伤疤,只觉得全身都痛,从心口到指尖,鲜血流经的地方都漫延着悲伤。
“没关系,早就不痛了。”
梁川故轻吻他的颈侧,叹息般地说。
他也想起来了。
那几棵青柠树和法国梧桐后那间幽闭的小屋子,窗口坐着的那个穿蓝色碎花裙的孩子,原来是林知年。
他的确是在十八年前,许下过一桩早已被他忘却的诺言。
虽然那个诺言和林知年听到的有点出入。
他说的不是等他去娶他,而是等他去救他。
他被梁家的私人医生接走后,病床和母亲的病床相邻,在他接受治疗的时候,念念不忘的一直是那个穿蓝色碎花裙的孩子。他向所有人求救,却只有大限将至的母亲用最后的力量成全了他的心愿。
“要自己变得强大,不要企图依靠任何人,要把命运一分不差地攥紧在自己手里……”
当时母亲是这样说的,他这些年也都这样做了。
但最后一句他直到现在才想起——
“要有能力亲手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
作者有话要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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