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川故不喜欢。
但事实证明他的担忧太过多余。
梁川故明显对他的身体很有兴趣,本着求知若渴的精神探索实践了一晚上,从车内到别墅里,从柔软的双人床到温暖明亮的浴室,直到林知年实在撑不住晕了过去,梁川故才手忙脚乱地停了下来。打电话叫医生,凌晨时分,别墅里又是一番鸡飞狗跳。
林知年在过程中是不求饶的,受不住了也不说,而梁川故又一反往常地莽撞,平日里的矜贵冷漠全然消失,变得索取无度起来,活像那八百年没开过荤的和尚。
于是当天早上,自觉做错事的和尚抱着怀里疲惫不堪的爱人做了深深的忏悔,天还没亮就洗漱完毕跑到楼下去挑选食材,势必要给林知年补补身体。
“少爷,怎么不多睡一会儿?”
陈姨一边择着韭菜,一边笑眯眯地问他。
经过昨晚上那么一闹,他和林知年那事别墅里所有人都知道得七七八八了。陈姨和许管家表示大为欣慰,连夜订购了上好的鹿肉、驴肉和鸽子,准备中午给小两口做一大桌子菜。
“睡不着。”梁川故喝了杯温水,拿起收纳盒里的鸡蛋、虾仁和各式面包,走进厨房开了火。
陈姨见状想说点什么,但又想起之前管家说过的话,最终只是张了张口,什么都没有说。
毕竟少爷厨艺还行,不至于把厨房给炸了。
陈姨半好笑半感叹地想,昨天也是这个情况,后来少爷接了个电话就跟变了个人似的,那脸简直比锅底还黑。当时她还以为这个家要怎么了,结果不过是小两口闹别扭,闹着闹着感情还更好了,这些年一直没做成的事也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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